Sunday, 18 September 2016

Kiss Challenge|故事集 (20160918 更新第三篇)


15. on the chest(胸)

  • CP: 火神Hephaestus x 光輝女神Charis(Aglaea)

Charis喜歡觀賞自己丈夫工作時的神情和姿態。縱然Hephaestus的外貌和身體上的殘缺,使得眾神即便欣賞他卓越的工藝技巧,卻不喜歡與他來往。諸神都偏愛美麗的事物。就連希拉一開始也因為他的醜陋而拋棄他,又因他的雙手能打造的美麗而挽回他。

Charis看到的不是這些。她覺得Hephaestus很美。她在她的姊妹中代表的是優雅和光輝,而她在她的丈夫專注工作時看見了那樣奪目的光芒。

Hephaestus暫停了敲打的動作,低下身子注視盔甲的線條。他身後即是火源,熊熊地燒著。他額上的汗水緩慢地流下,經過他的眉角、臉頰,滑至頸間、鎖骨,流入黝黑的胸膛。Hephaestus將上衣袖子捲至手肘,前領敞開,她看不到那滴汗水最後的去處。

Charis覺得很熱,不是匠鋪內的悶熱,是一種從內裡散發的熱。慾望的熱。

「Hephaestus,」她出聲後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帶點沙啞。

她的丈夫抬起頭,也許她的眼神和表情太明顯,他的脖子到耳垂之間變得暗紅。

「現在,不行。」Hephaestus扭過頭,有些結巴地說。

他是個很規矩的男人,這在眾神中是極少見的。他對自己的身體有著強烈的自卑.兩人親暱時他總是小心翼翼地碰觸她。她總有些遺憾,有點渴望他對待她像是他對待手中的工藝那樣放膽。

「如果我說,我現在就要呢?」她走近他,看見他手臂的肌肉瞬間緊繃了起來。

Charis心底暗笑著。唉,她要如何才能讓Hephaestus明白,她一點都不介意他所介意的?她不會如同Aphrodite將他的一片柔情視如敝履隨意棄之。

她只能很傻地,主動讚美他,主動靠近他,將自己對他的渴望明確表現給他。

「這,還沒有完成。」他低頭,彷彿不願和她有目光接觸。

她噘起嘴,硬使他轉過身,雙手探進他上衣敞開的領子內,將衣服拉下至他的腰間。

「Charis……」他的聲音變得就像她掌下的肌膚一樣僵硬。

她抬頭,本意是想讓他看見調情的眨眼,卻在連她自己都沒察覺的時候,她的雙眼轉為迷濛。任何男人都懂一個女人這般的眼神代表什麼,那是一種乾淨的迷戀,除了著迷沒有其它。

「所以,你不要嗎?」她輕揉著他胸前的毛髮,「Hephaestus,你說不要,我就停止。」

她傾身,像凡人膜拜神祇般虔誠地親吻他的胸膛。

Charis聽見Hephaestus喉間發出的低吟,她使他興奮,而他也一樣。

她落下許多個輕啄在他的胸間,最後甚至咬起他厚實的肌肉。

「嗯,Hephaestus,你確定……」

她的話還沒說全,就感到腰上強悍的力道將她抬起。她的雙腳觸不到地,Hephaestus的雙手在她腰間強勢的環住,將她放至邊上另一張乾淨的工作台上。

他的手探入她的裙內,他抬頭,如同每一次歡愛前慣有的舉動一樣,用那雙暗得發亮的眼睛詢問她的意願。

她微笑,張開雙臂,像個小女孩一樣向他討求擁抱。

「Charis……Charis……」

他一直喊著她的名字。而每一次那都讓她的心更融化一些。

唉,Hephaestus,你知道我才是那個害怕配不上你的人嗎?




17. on the naughty-bits (頑皮的地方)


  • 注意: 呃,至少有R15?大概吧⋯⋯(掩面逃)
  • CP: 火神Hephaestus x 光輝女神Charis(Aglaea)


Hephaestus清楚瞧見了Charis行走間眼神中的迷戀。他的妻,他優雅的妻,正朝他走來,而她在他面前從來不會掩飾對他的渴望。

他按捺著掌心想碰觸她的刺癢。

他仍舊牢記著Aphrodite給他的教訓。女人,即為禍水,何況女神。他對自己的身體有自知之明,縱然人類仰慕他的工藝,眾神欽佩他的技巧,卻改變不了他如同怪物的外貌。

他曾拿著他的心,如玫瑰般鮮紅到滾燙的心,向曾經唯一一位有資格睡在他枕邊的女人獻殷勤。那時候討她的歡心是他每日最盼望的事。畢竟,她嫁給了他,他清楚那是多麼委屈的事,至少她值得擁有一樣他能給出最珍貴的東西——他的忠誠。

他在抓到Aphrodite和Ares偷情後,也曾詢問Hera的意見,為了挽回她而製造出世上獨一無二的戒指。那只戒指就像他的心,一半如玫瑰花瓣柔軟,一半似玫瑰梗上帶刺的荊棘。而她就放任他的心,在她的門前腐壞,也不屑一顧。

如今,他有了另一個枕邊人。Charis是個貼心的妻子,床第間更是最狂野的情人。

他試著不去理會她此刻在他胸前的啄吻。

他已經拿捏不好分寸,給不出一個像她一樣的女人值得擁有的完整的心。他若退縮,他的妻子永遠得不到他的愛;他若放膽,她握在手上的將只是帶刺的玫瑰。

他咬牙,一團又一團的火苗自她親吻之處遍地燎原。他喘息著,心想,也許、也許,情慾和愛情可以分割開來。

他雙手輕易地握住她的腰,將她擁抱起來,抬至乾淨的工作桌上,大掌熟悉地滑向她的裙內。

Charis渴望他。Hephaestus心想。他至少可以滿足她。

同時,也滿足自己。

得到她的允許後,他探索著她大腿內側那塊柔軟的肌膚,探入她的私密。他喜歡感受當他碰觸她時,她身體會有的收縮和顫抖,這讓他知道她是享受其中的。

他知道要怎麼做、怎麼動,會讓她發出他喜歡聽的甜膩嗚咽。

當Charis的眼神逐漸迷離,Hephaestus將她的裙襬撩起,低下頭,順著方才手掌撫摸的路線,一一落下輕吻。

「等一下,Hephaestus⋯⋯」Charis撐起身子,推著他的頭。

他將她的雙腿分開,吻著她光滑的大腿內側,將拒絕印在她的肌膚上:「不。」

「別、這樣。」Charis雙手摀住發燙的臉頰,彷彿不敢直視在她腿間的頭顱。

Hephaestus低笑著,他喉嚨的震動傳到她最敏感的地方。他知道,他開放的妻子身上也存在著底限。每當他用嘴戲弄著那處柔軟,她最嬌羞的一面總會被引發出來。

而他,其實挺喜歡那樣的。總算不是只有他無法克制地被她挑逗。

「Charis,妳知道的,」他單膝跪在她的面前,明明在進行的是最私密的動作,表情卻神聖且莊重地將他的唇貼在她流出溫暖之處,「不。」



- - - - - 

表示腦漿已乾。(癱)
有一些腦補劇情在這裡穿插不上,只好當作幕後劇場附上:
  • Charis總有一天會找到機會跟Hephaestus表示:「我一點都不怕被你刺傷。事實上,你的刺連你自己都會傷到,我只想每天為你澆水,保護你。」

  • 當他們兩個彼此坦白之後,就是恩愛到整個奧林帕斯都被放閃的時候。那時候,Charis會故意問Hephaestus:「Aphrodite都收過你手工製作的物品,那我呢?」我想,隔天她一睜眼看到的就會是Hephaestus連夜趕出來的禮物。既然他送給Aphrodite的是玫瑰戒指,我想他送給Charis的會是和丁香花有關的飾品。(丁香花的花語是光輝,而Charis是光輝女神,並且丁香花也有天國最高貴之花的意思。)


咳咳,是的,我的希臘神話OTP除了Hades&Persephone之外,就是這對了。
希望之後還有機會再寫他們。^^
謝謝芒果點文,希望這兩篇還讓妳滿意。-//////////-(不滿意我也沒辦法了,這似乎是我的最高尺度了XDD)




10. on the shoulder (肩膀)


  • CP: 西奧多·諾特Theodore Nott x 自創女角(萊拉·馬份Lyra Malfoy)
  • 微跩菊(Draco Malfoy x Astoria Greengrass)
  • 注意:背景沿用HP舞台劇《被詛咒的孩子》中翠菊在2019年去世的設定;人設部分參照先前寫的同樣CP《公主徹夜未眠》,翠菊部分因為那時候舞台劇根本還沒被生出來,就請當作AU吧。

萊拉·馬份向來厭惡夏季,討厭到連帶濕黏的天氣一出現她的心情便煩悶了起來。那種味道,那種空氣中的觸感,會讓她回憶起不願想起來的記憶。

母親是在夏日繁花正盛的季節離開她的。明明該等到凜冬才會被帶走的,她卻在屬於綠草茵茵的季節先一步凋零。那一年的夏天,馬份家像被裹上了寒霜。沒有人哭,卻再也無一人臉上會泛著笑。

萊拉一直覺得,馬份不懂得笑。他們會用嘲笑保護自己,會在奪得勝利時不吝給予炫耀的笑意,但他們不是會笑的生物。笑容,是屬於翠菊·綠茵的。當她離開,她也將笑聲帶離馬份家。父親變得更像祖父了,天蠍則越來越像父親,而她,遺傳了母親外表的馬份,成為家中唯一的女孩。父親寵她,像彌補他再也寵不了母親的遺憾。祖父母也疼她,因為她是女孩、因為她比天蠍小,理所當然地在這個年紀失去母親時該得到更多的關愛。但當然,沒有人忘記她也是一個馬份,她擁有放肆的權利,也必須捍衛身為馬份的驕傲。

在葬禮上,父親沒哭,所以天蠍也沒哭,所以她也覺得自己不能哭。只是他們兄妹緊握的雙手卻洩露了他們壓抑的情緒。

萊拉記得她看著嶄新的墓碑,在陽光下被照得發亮。上頭刻著的母親名字,是父親的筆跡,——這種詭異的融合卻意外地讓她感到放心。——在名字的下方則簡單的寫著「心愛的妻子和母親(Beloved wife and mother)」。

她小聲地問過天蠍,母親不也是一個女兒和妹妹嗎?天蠍緩慢地眨著那雙馬份家男性特有的灰色雙眼,而他的回答讓她首次有了他們姓氏象徵意義的模糊概念:「因為這裡是馬份的墓園。

這種細節上的自私,卻在萊拉懂事後,覺得這是父親唯一可以表現對母親愛情的地方。母親的墓旁已經留著父親的位置,而他只能先宣告所有權,在他去找她之前,暫且以此種方式擁有她。

葬禮結束後,父親牽起天蠍的手,祖母則牽起她的。她卻看到姍姍來遲的一個熟人的身影。

他一身黑色巫師袍,袍上沾滿的雨滴顯示了他才從正在下大雨的地方消影前來。父親瞧了他一眼,尖瘦的下巴在看見他的那一刻便頓時縮緊。他們雙方點頭致意,便移開目光。

他向祖母打招呼,為自己的遲到抱歉。祖母只是淡笑搖頭,略帶哀傷地說:「她不會怪你的。」

為著某種她那時候並不明白的原因,萊拉放開了祖母的手,在徵求了她的同意後,留下來陪伴這最後一位前來致上哀悼的男子。

西奧多·諾特。

她想,是因為他與母親相近的溫和氣質。當他蹲在墓前擺上花束,側頭看著她時,那雙棕色眼睛透露著與自己相同的難受。他的大手輕摸著她的頭,輕聲說:「萊拉,就算哭出來也沒什麼的。」

她的眼淚頓時再也不受控制。她撲進他的懷裡放聲大哭,而西奧多只是猶豫了幾秒,也選擇將她緊抱住。她可以感受到落在自己頭頂和頸肩的水滴。那麼平穩卻哀痛地落下。

也許那時的她只是想尋找一種接近父親的形象又不用害怕讓她真正的父親擔心。




是什麼時候開始,西奧多·諾特翻譯出來是愛情了呢?似乎等她意識到的時候,他的名字已經在她心裡挪移不去。

長大後她開始察覺到這個男人喜歡過自己的母親,而在喜歡上他之後,她開始好奇起是怎樣的情操可以將自己心愛的人交給另一個人?她太喜歡他了,若換作是她,她絕對不會放手的。

當她越瞭解他,便越明白他的苦楚;他為他的父親贖罪的心理,在父親自由前無法考慮自己的事的心情。

她沒想到她萊拉·馬份也會有無私的舉動的一日,卻真心地希望他能無憂無慮,即便他未來的日子沒有她的陪伴也可以。雖然他們後來還是在一起了,雖然一切好像都照著她想要的進行,卻是他使她學會喜愛一個人喜愛得這麼深,原來真的願意放手。

她知道母親的身體是因為生下她之後便每況愈下,有一段時間她曾經厭惡自己的存在。但是父親發現了她的心思,難得溫柔地和她說起母親。

他說,當他知道懷孕生產會危及妻子的健康,他本意是一點都不想要孩子的,不管是天蠍或是她,他不在意馬份的血統斷在他這一代,卻是翠菊告訴他:『我不是想要一個擁有馬份姓氏的孩子,我不是為了純血或榮譽而想要孩子,我想要我們的孩子——我希望當我不在的時候有人可以陪你,因為身為跩哥·馬份是比一般人還要更孤單的。(I didn't want a baby for the Malfoy name, for pure blood or glory, but for us. I wanted you have somebody when I left, because... it is exceptionally lonely being, Draco Malfoy.)(*註1)

母親讓她對無私有了概念;是西奧多·諾特讓她實際理解。

這是他們在一起後,第一年一起過的母親忌日。

萊拉和西奧多從法國回到英國,並肩一起走到墓園。她看到父親正好從墓前起身。父親和西奧多看見彼此時,仍舊是那副冰冷的點頭致意。

但父親卻沒有直接返回馬份莊園,而是詢問她等一會兒是否會回家一趟,她還沒有回答,他又接著說:「祖父母都想你了,天蠍也是,帶西奧多一起來吧!」

萊拉忍不住微笑,點頭。

她知道當祖父責難起來,是父親為她擋在前頭,他們現今對於她和西奧多的事情能夠軟化,父親想必費了不少心思。他們父女都不擅面對面表達感情,她曾在信上彆扭甚至可以說是拐彎抹角地感謝他,但他只回說:身為馬份有人陪總是好的

西奧多牽起她的手來到已經不復九年前亮麗卻依舊被維持乾淨的墓碑前。他們各自在心裡對這位女性說些什麼,只有他們自己知道。瞬間大地安靜無比,連微風經過的聲音彷彿都能聽見。今日的天氣和母親下葬那日一樣晴朗,萊拉記得每一年她的忌日都是如此。她仍舊留給了他們好天氣。縱然寒冬曾經壟罩,四季更迭卻也終將使春芽冒雪而出。

他們似乎同時講完心裡的話,對看了一眼。

西奧多側身低頭在她的肩上印下一吻,回憶道:「我好像第一次哭那麼慘。」

萊拉故作皺眉狀取笑說:「我到現在還分不清那到底是你身上的雨滴還是眼淚好嗎!哪有人哭得那麼無聲無息。」

「嗯,因為妳把我的哭聲都哭完了。」

「西奧多·諾特!」





註1:此句改自舞台劇原文劇本,節錄via

/

獻給佐伊雅,謝謝妳點了這對的題目,讓我可以重溫當初寫他們的心情,也連帶著讓我可以稍稍紓解舞台劇對翠菊不公平對待(?)的不滿。XDD






Thursday, 15 September 2016

HP同人(路東)|晚安

注意:
原著不在身邊,
上一次看第七集又是好久之前了。
時間點和細微設定鐵定有出入什麼的,就請包涵無視吧!



I didn't want to kiss you goodbye - 
that was the trouble - 
I wanted to kiss you good night - 
and there's a lot of difference.

我不願和你吻別——
這就是問題所在——
我只想給你一個晚安吻——
這兩者有很大差別。

- Ernest Hemingway


Monday, 22 August 2016

20160822 Project|The Soul Never Dies (20160824 更新)


完整圖串: my tumblr





Rest in peace to

Richard III (1452 - 1485)

and Happy Birthday to

Richard Crispin Armitage. (1971 - )




Day 1


 




Loyalty binds me 我為忠誠束縛
But as long as I have you 但只要我擁有妳
And my honour 及我的榮譽


Richard III is said to have wept at her funeral. […]

Addressing them “in a loud and distinct voice,” he “showed his grief and displeasure aforesaid and said it never came into his thought or mind to marry in such manner wise, nor willing nor glad of the death of his queen but as sorry and in heart as heavy as man might be…”

- Wikipedia

其實這段翻譯我不確定理解得正不正確

據傳理查三世在她(安妮·奈維爾)的葬禮上流淚。 […]

值得注意的是,他(理查三世)以明亮清晰的聲音表達他的悲痛和先前提及的不悅,並說他從來未曾想過或考慮過以此種方式進入婚姻(這段應該是駁斥他打算娶他姪女的聲浪),並且對他的皇后的逝世既不情願也不歡喜,只有無盡的沈重遺憾在心中。




Richard organized for her a magnificent funeral
during which
he broke down shedding many tears for his wife and
from a man who took so much effort to hide his emotions
it’s a betraying gesture of the depth of his sorrow.

- quote via.

即便在他為她流了那麼多淚的同時、即便當他費盡心力只為隱藏自己的情緒,他仍然將她的葬禮安排得如此壯觀,但這卻只是洩露了他最深沈的悲傷。



I always look for good within bad and vice versa. That’s what appeals to me about Richard III. The villain, the hunchback, child murdering, usurping monster - I want to try and find the man who loved Anne Neville, passionately, from childhood until death, who was inconsolable at the loss of his only son and who put in place the ‘even handed’ judicial system, which we enjoy today; and then have him ‘slaughter’ the Princes in the Tower. It’s all about contradictions.

- Richard Armitage, in covnersation with

好吧,這段最後的翻譯我也有點不太確定XD

我總是在崩壞的那一面尋找良善,相反亦然。這就是為何理查三世吸引我。一個駝背的壞人,一個孩童兇手,一個篡奪王位的怪物——我想要找到那個深愛安妮·奈維爾,從青梅竹馬的孩提時期便熱誠地愛著她直到死亡的那一刻的男人;那個在失去自己的獨生子時有著難以遏止的哀傷的男人;那個在司法系統中公正無私的男人。我們如今總愛倡導公平,卻將那個男人判為屠殺了塔中王子。這一切不過都是自相矛盾。





Day 2






You are my heart. 妳是我的心。
Even if you are a broken heart. 即便妳是一顆破碎的心。

  • Aneruin Barnard as Richard Plantagenet
  • Faye Marsay as Anne Neville

“I hope that
if alternate universes exist,
it will still be you
and me
in the end. I hope that
there will always be an us.
In every world,
in every story.”

- Let us always find each other, Tina Tran

「我希望
若平行時空果真存在,
你仍然和我
在一起
直到最終。我希望
任何一個世界,
任何一個故事
永遠都會有我們。」

- Tina Tran: 《讓我們永遠都能尋著彼此





Day 3






Happy 45th Birthday to Richard Crispin Armitage  

  • 2006 - 2009: Robin Hood as Guy of Gisborne
  • 2008 - 2010: Spooks as Lucas North
  • 2010 - 2011: Strike Back as John Porter
  • 2011: Captain America: the First Avenger as Heinz Kruger 
  • 2012 - 2014: the Hobbit as Thorin Oakenshield
  • 2014: Into the Storm as Gary Fuller
  • 2014: the Crucible as John Proctor
  • 2015: Hannibal as Francis Dolarhyde
  • 2015: Urban & the Shed Crew as Chop
  • 2016: Berlin Station as Daniel Miller




Day 4


Coming soon...



Tuesday, 14 June 2016

HP同人(跩菊)|驕傲的鏡子

【上】《One Side of the Mirror》


跩哥第一次看到她是三年級時,他坐在跟去年一樣的火車包廂(一樣是克拉和高爾幫他佔的。)他看見車窗外不遠處西奧多·諾特的身影。西奧多在一個女孩面前蹲下身,跩哥只有瞧見女孩棕色長髮的背影。後來在霍格華茲大廳,分類帽喊及她的名字時,他才真正知道翠菊·綠茵這個人。

坐在自己斜對面的月桂·綠茵聽見分類帽大喊出「史萊哲林」四個字時高興得拍手歡呼,雖然不會有人察覺她比旁人更多的興奮,因為整張坐滿綠和銀的桌子都歡迎著加入自己學院的新生。跩哥也發現西奧多臉上有抹鮮少出現的愉悅。

因為潘西的緣故,他偶爾會聽見月桂·綠茵驕傲提起自己小妹優秀成績的得意言語,甚至有時候西奧多也會插上幾句話,表示翠菊·綠茵的天文學認知超過同齡學生、或者在魔藥學上很有天賦——他卻覺得那女孩平凡得可以。成績優異又如何?她一點都不會吸引人注意。比起她姊姊亮麗的外表,她簡直像始終躲在暗處的影子。她甚至連運用自己家族姓氏的特權都不會。




那是他在四年級時中途離開聖誕舞會撞見的畫面。

「告訴妳姊姊,她下次再敢仗勢欺人,就別怪有人把妳們姊妹倆的臉蛋都弄花!」

兩個高年級的史萊哲林男生,擋著翠菊·綠茵,其中一位甚至用魔仗戳著她的臉。

跩哥沒有插手幫忙的意願,只是靜靜地觀看事態發展。

只見翠菊·綠茵將魔杖輕輕推開,不慌不忙地輕聲說:「我會轉告她。」

直至那兩個人滿意離開,那雙棕眸才緩緩望向自己,好似早就知道他站在那裡。但她什麼都沒說,只是拍拍裙子上的皺褶,走過他身邊。

他卻跟上她的腳步——走了兩步,又停下看著地面,意識到一種不受控制——看著她漸漸拉開的距離,他只好不為那來不及想出的答案停留,加快步伐追上她。

「妳會跟妳父母說吧?」他走到她身側,而她沒有停下,只是稍稍放慢速度,轉過臉看著他。

「為什麼?」她直直望入他的眼睛。

「讓妳父母寫信來抗議啊。」

「抗議什麼?」

「妳和妳姊被人欺負,校方巡邏不佳、管教不力,」他的雙手交叉放至腦後,「搞不好可以讓哪位教授被免職。」

「為什麼要那樣做?」

與翠菊·綠茵一來一往的對話持續不久後,跩哥就察覺她說話的習慣:她一定會看著對方,甚至專注於對方的雙眼。

「為什麼不?」

「嗯,我不知道。也許我覺得這沒什麼,也許我不想老是將『我會跟我父親說』掛在嘴邊當護身符——」

「妳——!」跩哥的臉瞬間漲紅,過度反應認為她在諷刺自己。

「抱歉,我以為——唉,月桂常說我的玩笑開得一點都不好。」

「這的確並不好笑。」他咬牙道。

「我很抱歉。」

跩哥這時才感受到她的不知所措。他玩味地心想,面對那些高年級學長的逼迫,她都能自在地保持鎮定,怎麼反倒現在卻局促了起來?

「妳為什麼想開玩笑?」

「為什麼你一直問我為什麼?」她突然輕笑出聲,見他挑眉,不打算先回答她的問題,只好說:「因為我覺得你人很好。」

「什麼——?」他又激動了起來。

她似乎嚇到了,停下腳步,「對不起,你也不喜歡被人這麼說嗎?」

「妳哪隻眼睛看到我是個好人?」他又咬牙道。

「因為你追上來了啊。」

「小姐,回寢室的路不是只有一條嗎?」

「噢,說得也是。」她又開始走,卻不改講話時看著他的習慣,害他不由得分心注意前方有沒有障礙物會撞上、害他不由得也被影響直視著她。「對不起,是我自作多情了。我原本以為你會回去舞會的。」

「那裡無聊死了。」

「是嗎?我們這些低年級女生倒是都很想去,可惜不是每一位都有學長邀請。不過大概任何事都是這樣吧?看不清楚的迷濛總是比較美。」

「妳真的很天真,翠菊·綠茵。」當他們來到緊閉的牆壁前,他將雙手插進褲子口袋,下了這樣的評語,同時驕傲地說出密語:「聖潔(Sacred and pure)。」

「而你,跩哥·馬份,其實並不像別人說的一樣。」他還來不及反應,那雙棕眸眨了一下便走進女生宿舍,只迅速留下一句「晚安。」

Monday, 9 May 2016

觀後感|《腥紅山莊/Crimson Peak》(2015)

總算找到時間把之前寫的心得搬過來XD


看完電影後,我坐在座位上無法移動,離開時是有些被動的步出戲院,而即便視線迎來了陽光,遠離了此片較陰暗的色調,我的心卻還彷彿遺留在Allerdale Hall,那在冬日時,底下礦場的泥土會浮上與雪融為一體,將大地染成緋紅色的腥紅山莊。這是一個初體驗。喔,我不是說其他電影未曾帶給我這樣的感受。有的,我曾被感動過無數次、我曾多次無法言語,只是,沒有一次像這次一樣。往常,我總是與戲裡的角色共同感受,我會為他們的遭遇哭泣或歡笑,而這次,我發現角色對我來講是模糊的其次。

別誤會,我絕對不是說在這部電影中角色不重要。只是沒有一次,讓我像今天這樣想來談談,故事。我想,也許不少朋友在看完後會和我一樣,對導演著重在角色彼此間的橋段不足而遺憾。我的確很想知道更多,關於Thomas Sharpe、Lucille Sharpe和Edith Cushing的故事。他們之間的進展著實太快速,兩個小時的時間真的無法清楚交代。但是看到最後,我卻有一種微妙的感受:儘管導演和演員在訪談中不斷提到,《腥紅山莊》不是恐怖片,只是一部有鬼魂的愛情故事,我看到的故事卻不是單獨存在於海報上的三人之間。這麼說或許很怪,在我內心裡有個聲音卻不斷告訴我:「這不是湯瑪斯和露西爾、或湯瑪斯和伊迪絲的故事。這是一個你未曾聽過、或許永遠也不會知道真實版本的故事;但妳知道它會是一個帶給妳和看完電影一樣感受的故事。(This is not the story of Thomas and Lucille or Thomas and Edith. This is a story that you have never heard before and perhaps of which the very beginning version you will never know; but it will be the story that drags you to the same deep where you are now after finishing the movie.)」



*以下劇透慎入*


Thursday, 28 April 2016

The Guardian|守護者 (01)

※魔王迷宮(Labyrinth)延伸創作

via.

傳說很久很久以前,一個精靈王不務正業,只愛華服、珠寶和舞會。
天神給他的工作,他一件都沒完成,成天只知道讓他的妖精手下創造新的樂曲和舞步,或是尋找更奇特的珠寶、絲綢。
但因為他的外表太過俊美,他能迷惑任何他想迷惑的人或神,所以天神只能無奈施予小懲。
當有孩子說出他的心願,精靈王都必須為他達到。
若他們的要求不合理,精靈必須藉由讓孩子穿越迷宮時的機會將他們帶入正軌。
而懲罰之處,除了精靈王若不答應,便收回他的華麗王國之外,更在於他永遠只能當一個壞魔王⋯⋯


這是蕾菈(Layla)的第一個故事。她曾玩笑問起母親,莫非在她襁褓中母親也反覆說著這個故事,才會讓她明明第一次聽到,便感覺有種熟悉的重量壓在肩頭上。母親只是輕柔地微笑,倒是正在閱讀報紙的父親,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打量了一下母親。

似乎在很小很小的時候,母親有講過魔王和一個女孩的故事。蕾菈只記得母親在最後鄭重告訴她,不要輕易向妖精許願,不要隨便說出自己都不確定希望實現的願望。她一直很想知道魔王後來怎麼了,卻總是在記起時忘了問母親。後來她學會了自己編織故事,似乎也不需要知道母親的版本了。畢竟,任何她想要的結局她都可以想像出來,也許聽到母親重新說起,反而無法使她滿意。

她想過,魔王等了好久、好久,而那麼久的時間中,或許有那麼一點時候,會是寶石和音樂無法填補的。那個時候,魔王該如何處置他的寂寞?他擁有一切,卻並不算是真正的隨心所欲;他的自由,是有代價的。她想過,也許會有那麼一個孩子願意留下來,或將他帶走。男孩、女孩,都好,只要有人陪他就好。但那不是一個壞魔王可以得到的結局,她難過地心想,他得到的,總是短暫,總要收回。而他也不能說出真正的原因。

會不會,魔王才是真正守護孩子的人?所有人卻盡都創造一些其他的守護神,而把真正的那位守護者埋葬在童話故事裏陰暗的那個角落。


Monday, 28 March 2016

Hades & Persephone|Ron Koertge



pic from the Net: via

Hades

I am not Death. That is Thanatos. However, I rule the dead and my name, Hades, has come to mean my kingdom. Charon brings subjects across the Acheron and I pass judgment. I am, I admit, stern but I am also fair. Really, how bad can I be? I like dogs. My dog, Cerberus, is a watchdog with a long red tongue. Three of them, actually. My brothers are Zeus and Poseidon and after our father Cronus was dethroned we drew lots for the world. I am a bit gloomy by nature. The sky was too bright for me, the ocean too damp and cold. I love the underworld. I love its crows and smoke.

我非死神。死神是塔納托斯。然而,我仍舊掌管死人;而我的名字——黑帝斯——已經象徵了我的王國。

卡戎將死者度過冥河,而我負責審判。我承認我挺嚴苛的,但絕對公正。說實在話,我可以邪惡到哪去呢?

嗯,像是我喜歡狗兒們。我的那條看門狗科耳勃洛斯有著一個又長又紅的舌頭。好吧,事實上,它有三個那樣的舌頭。

宙斯和波賽頓是我的弟弟。在我們的父親克羅諾斯被廢黜後,我們抽籤決定各人掌管的世界。我天生便不太開朗,所以天界對我來說太過明亮,而海域則是太寒冷也太潮濕了。我是深愛地下世界的。我愛它的味道和居住其下的烏鴉們。

I don’t have to be lonely. Phantoms will do anything to get out of here. They praise the rubies on my shoes, they try and pet my dog, they whisper that their mouths taste like the sweet berries of the Central California.

我並不需要守身如玉。幽魂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只為了離開這裡:她們讚美我鞋上的紅寶石、她們嘗試馴服我的狗兒、她們輕聲呢喃著,而她們的嘴唇嚐起來就像加州中部的甜莓果一般。

Actually, they taste like ashes. So when the need arises, I visit the nymphs and naiads, frolicsome under the naked sun, fun for an hour. But not one of them could sit still for ten minutes without giggling.

好的,其實嚐起來就像灰燼似的。所以當我有需要時,我會拜訪寧芙和水精,歡樂地在赤裸的陽光下度過一個小時。但她們沒有一個可以安靜坐著超過十分鐘,還能忍住不咯咯笑著的。

Persephone seemed different. Was different. Is. I admit I carried her away but I am not the sort to show up at her mother’s house with a bouquet.

波瑟芬看起來不同。她永遠與眾不同。我承認我將她帶走,但絕對不是以那種帶著一束花出現在她母親房子前的方式。